然看向了这边，金色的瞳孔中竟倒映出凌风的身影。
“看见我了！？”凌风猛地停下，可再回过神来，却已不在空中，而是坐到了一个红木桌前，这是说书人的红木桌。
说书人正在激情的讲述着摩拉克斯大战奥赛尔的场景，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自己沉浸在其中的幻想。
回过头来，却在红木桌的另一边发现了正在品茶的钟离。
“这……不是梦吧？”凌风以及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。
“是，也不是，仙术有一古法，名为托梦，你现在看见的，正是你我二人共同构建的梦境。”钟离缓缓放下茶杯，正视着凌风。
“又见面了，不知我该如何称呼你。”
“叫我凌风吧，你呢？是钟离吗？”凌风撇撇嘴，不知道这位大爷怎么有空到自己梦里喝茶。
钟离：“名字不过一种代号，我这次是以摩拉克斯的身份来到此处。”
凌风：“岩神不是遇害了吗？”
钟离：“你心中已有答案，又何必问我。”
凌风：“……”
“在蒙德时，留云借风真君化作其弟子申鹤的模样被你认出，可在此之前你不应该知道申鹤的名字。”
“而在被先人们擒住时，你却一口咬定我没有遇害，甚至在奥赛尔苏醒前，提前预知到有大事发生，以上种种，都说明你有很特别的预知能力，甚至强过卜卦和占卜。”
钟离金色的眼睛显得格外坚毅，让凌风甚至不干与其对视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……”凌风弱弱的问道。
“留云借风真君凭借着你的话在璃月港内找到了我，他曾见过我这具凡身，哪怕我做出了一些改变。”
“怪不得……”凌风猛然想起来，那天留云借风真君将自己送回来后，便匆匆离去，直到第二天才回来，原来是去找他了。
“所以，留云借风真君那么费力的保我性命，也是你的命令了？”
“并不全是。”钟离轻轻摇了摇头“我只是告知她，莫要以刺杀我的罪名将你处死，为此我分离出具象化契约由她带回，但如果是因为其他罪名，就需要她自己的判断了。”
“伤害璃月百姓的罪名无法削减，但你这次舍命保护仙人与璃月凡人也是有目共睹，其他仙人应该不会再为难你。”钟离站了起来，看着远方，只留下一道背影。
“今后你便可以在璃月安心生活，但为了遵守契约，你仍需要跟随留云修行。”
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，钟离的身影也逐渐消散，场景也渐渐的开始模糊。
……
“你醒了？”
睁开双眼，映入眼帘的便是申鹤雪白的长发和关心的目光，以及旁边的一个鸟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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