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想哭。
听她柔柔地唤他,他的心中有如被万千双手捏过,每次都想跟她更近一些,心靠的更近一点,毫不避讳地表露心意,她却总在躲,一直在逃避他。
“怕我吗?”
她咬着唇,点头:“怕。”
的确是实话。一开始怕他的凶恶,怕他的猝不及防,后来怕他的强势和不讲理,现在怕他一走了之,以后不会再喜欢她,怕他会忘记她。
“怕就对了,”他俯身,声音磨在她耳畔,“我要让你更怕我,这样你才会一直记住我。”
——怀揣着这样的心思,让她在没有他的日子里对他永远无法心安,念念不忘。无论如何也忘不了他。
她以为她是一个人留,而其实,他也是一个人走。
家里地暖热,又有空调,她只穿了条棉睡裙。微微抬起腿,他就能触及无限春光。即使在黑暗里,也知道有多么旖旎。
他们紧紧绑在一起的手始终十指紧扣,他提起,直接按在她的头顶,将她揉进身下的床单,深深地吻。不带丝毫爱怜。绝不温柔。
只是在霸道地宣泄感情和占有欲,宣示自己对她的绝对主权。
她太香了。简直是蚀骨之毒。
也真的太软了,稍一探入,就知道她那天说的c到底是真是假。
皮肤上生出电流,蔓延在她浑身的细胞中,把她整颗大脑都塞入电解质,浸泡,沦陷,一点点地分解,最终揉进他的手掌,熨入他的心。
两个人都极生涩,她也不知如何回应,他也不明白怎么能够让她更舒服。
他只有接吻稍有经验,于是只得吻她。
要逼疯他了。
他欺身而上,在她背后轻轻地说,“我走后,你要乖一点……知道吗?”
她点头。
自后掀起她的裙子,他声音忿忿:
“如果敢忘了我……我就弄死你。”
他恶狠狠地说。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中途,他哑着声音问:“几月的生日?”
“四月……”
她比同龄人上学晚,四月就要成年了。这大概也是她比同龄人高的缘故。
“十七?”
她从嗓子眼儿里溢出一声,“十……八。”
他艰难地哼笑:“哦,还有三个月。”
陈情因为幼年的原因,也上学比别人晚。然而他在去年十二月就已成年。陈正初在他十八岁的时候,送了他一辆赛车……嗯,后来,她又一次回到他身边。
她才是最好的成人礼。
“陈情,我疼……”她忍不住低喊,“我好疼……”
可是比疼更恐怖的,是痛中有乐。汹汹而来的欢愉,粉饰掉不堪一提的苦痛,只有灭顶的快慰。
他沉重的喘息,声音彻底哑了,像砂石,厮磨着她耳膜,性感得要命,“现在就这么疼,以后可怎么办,嗯?”
不仅她痛,他自己的手指都要被绞断,却没办法就地停止。他边弄,边想,她这么脆弱,到时候会不会根本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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