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疑问:“做大了不是目标就明显了吗。”
一番攀谈下来,高振东和娄守行对对方的观感都很好。
高振东笑道:“伯父,大哥,为什么我们在救人的时候,往往派出的资源远远超出实际所需?”
说着说着,免不了说到港岛的事情和外面的世界。
娄守行转向高振东:“振东,这一批工作过后,我们是撤回来,还是?”
娄守行也笑了:“嗯,我们借港岛这条路子,狠狠的吸他们几口,这样支援家里这边的时候,也有更多的资金可用。”
主要还是因为高振东连续的研究成果和著书立说这几個事情,给他的印象太深了,强行在想象中把高振东的另外一面扭曲到了总是被忽视的地步。
娄父也觉得这是个办法,鸡蛋不能放到同一个篮子里:“嗯,既然你们都这么想,那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。”
而是更像一位果决的战士,但是又不乏合适的技巧和手段。
高振东点点头:“呐,这个事情,还真就港岛能做,国内做得再好,人家也不带你玩的。”
只能说,老一辈的眼光是长远的,不逞口舌之利,不计较一城一地,而是考虑总体的得失。
这个“家里”和“外面”是什么意思,不言而喻。
娄守行也笑道:“那是,既然暂时让约翰牛保留这个弹丸之地的存在,不让他们付出点代价怎么行。”
娄守行大喜:“哈哈,要说技术,还得是你啊,我过去了就马上安排。”
花旗国想关闭,约翰牛不干,老毛子想关闭,约翰牛还是不干,都不用自己出力,轻轻松松的就把这扇窗给开了。
娄守行笑道:“我已经打听好你说的那个白岭无线电及电话电报展了,到时候把磁带和你上次带话过来要我做的收录机一起,带过去好好宣传一下。”
高振东道:“为什么要怕?做大一点不是坏事。”
“撤回来?为什么要撤回来?”
想来如果不是心里有一些理想在,那也做不出不远千里,远赴港岛的事情来。
娄守行道:“你的意思是,以防万一?”
娄守行想了想,觉得高振东说得有道理:“振东,你这个思路,还真是有那么一点道理,我去琢磨琢磨。”
其实他心里有一些隐约的想法,但是他需要和家里人一起商量。
“重耳在外而安”的故事,他是读过的。
不过想一下高振东的经历,他就释然了,这位在读书之前,本来就是一位战士,而且还是一位基层的指挥员,和普通的大学生有区别很正常。
做大了有什么不好的,想想人家KGB的朗斯代尔同志,都差点做成约翰牛的贵族了,要不是叛徒出卖,还真就能给约翰牛开个大眼,当然,振兴电产这东西,和朗斯代尔性质是不一样的,振兴电产也就搞点元件啥的。
能对他家做出那一系列安排的人,想来也不是什么墨守成规,不知变通的角色。
这句话可说到娄守行的心窝子里去了,他本来就想在外面闯荡,现在又有了足够的理由,那还等什么,干呗。
三个男的说说笑笑,时间过得很快,直到娄母过来叫他们。
“你们几位大老爷聊够了没,该吃年夜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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