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乐吵醒,迷迷糊糊东倒西歪的进了洗手间,就在余乐身边儿上了个厕所。
余乐长期住校,已经习惯了,继续刷牙继续唱歌。
谭季提了裤子,按下冲水,转头看他:“心情挺好啊。”
“嗯。”余乐笑开一嘴的牙膏沫子,谭季走过去的时候,抬手在余乐的脑袋上揉了揉。
余乐以为他要走,谁知道他出了门,却抱着膀子靠在门边儿说:“今天好好训练啊,比赛要加油。”
“嗯,谢啦。”
余乐发出声来,牙膏沫喷出来,他急忙弯腰漱口,这才转头不太好意思的去看谭季。
谭季嫌弃地拎着衣服,抖掉了胸口上的一滴泡沫,抬脚给了余乐一下。
不重,很轻很轻,连玩闹都算不上,更像是一种宠溺的接触,然后才转身走了。
余乐洗漱干净,精神抖擞的出来,翻出挂在衣柜里的滑雪服,仔细地穿上。
这次出来,他带了两套滑雪服和一套常服,前几天没有训练,就穿着常服,今天一套胡青色的滑雪服穿在身上,配着黑色带蓝纹的裤子,水清湖色,嫩得能滴水。
谭季洗漱出来,正好看见余乐一套穿齐,视线从上看到下,一脸羡慕:“年轻真好。”
“季哥又不老。”
“奔30去了,还不老,可没你这么好的精神。”谭季伸着懒腰,也开始换衣服。
谭季是这次随队的工作人员,前几天调整作息没事情做,今天开始赛场的适应性训练,他就必须要跟队走。
至于跟队做什么,事情还挺多,拎包看行李,去大赛组了解赛程安排,还得找个合适的位置录视频,方便训练后复盘,尤其是余乐这边儿,还得指定几套路线和动作的方案,都需要在复盘的时候完成。
谭季穿的像个熊,比余乐多穿了好几件,圆滚滚地出了门。
山上冷,站在雪坡上录像可能一直不能动,抗寒能力肯定不如运动着的队员,和谭季有同样工作的其他随行人员,也是一样的装备。
谭季吃饭的时候脱了两件衣服,出门又穿上,然后所有人就在一楼的大厅里集合。
现在是上午七点半,赶着雪场开放去适应性训练的队伍很多,余乐他们下去的时候,大厅里满满的都是准备出发的人。
一眼扫过去,绝对有100多号人。
这还不是全部的运动员,还有些豪门俱乐部的住在别的地方,宾馆自带雪场,要从别的地方赶过来。
“欧洲洲际杯”是个很大的赛场,欧洲滑雪水平都很高,自然和南非的赛场不一样,洲际杯报名人数有三百多号人,光是坡面障碍技巧男子组就有60多人。
当然这里还有一些兼项选手,再加上团队其他成员,今天上山的人最起码有1000来号的人数。
余乐在人群里看见了r国队。
水木朝生和队友、教练就站在大门口的位置,看运动员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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