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亦或是被毁掉，总的来说，都是天意。”
“天意？”不知为何，听到二牛说起天意，古尘突然又想到了炎龙告诉自己，身为棋子的事情。
莫非这一切都是注定的？
……
鬼堡，一座大殿中，白素双眼微闭，轻轻的斜躺在座椅上，似乎在休息，但是脑海里则是在思索和古尘相遇的画面。
怎么样才能将方世雄带出鬼堡呢？
关于方世雄，白素知道的并不多，因为他当年被带到鬼堡之后，就被天鬼姥姥藏了起来，很少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。
天鬼姥姥既然不让他露面，那么肯定有雪藏的理由，如何才能从她手中将人要出来，而且带出鬼堡呢？
白素不怕得罪天鬼姥姥，虽然她是自己的师傅，但是她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太好，也正是因为如此，她才不知道该怎么要人。
正在白素沉思，该怎么样才能让天鬼姥姥放人的时候，一个侍卫奔进了大殿；“大人，姥姥今日有时间，可以见您。”
白素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，道；“我知道了，你下去吧。”
“是！”侍卫抱拳，转身离开了大殿。
待到这侍卫离开之后，白素这才不禁的眯起了眼睛；“竟然这么顺利，以往我想约见师傅，最少也要给我两次脸色，没想到这次，竟然一下就通过了，是不是在算计我什么？”
想到这，白素嗤笑的摇了摇头，这才起身离开了大殿。
……
鬼堡，另外一处大殿中，天鬼姥姥静静的端坐在大殿上方，双眼微闭，手指一下下的扣着座椅两侧的扶手，似乎正在等待什么。
突然，天鬼姥姥猛的睁开了双眼，正看到走进大殿的白素，满脸褶皱的脸上，立马笑成了一朵灿烂的菊花。
“素素，你都已经好久没有到师傅这里来了。”
白素一脸赔笑；“师傅赎罪，实在是最近事务繁忙，这不，一有时间，徒弟立马就来看您老人家了，而且，还给您带了东西。”
说着话，白素拂过指上的乾坤戒，从中取出一颗尺长，颜色呈现暗灰色的人参。
天鬼姥姥眼中闪过一道光芒；“阴参？看这长度，最少也有八百年的年份了，怎么了？为什么突然送师傅这么大一份礼？”
“师傅。”白素一声娇嗔，来到天鬼姥姥身前，道；“师傅，瞧您说的，如果没有师傅您，也就没有素素的今日，再者说，徒弟孝敬师傅，不是天经地义嘛。”
“呵呵，你这鬼丫头，嘴巴就是甜，好好好，师傅收下了。”
天鬼姥姥也不客气，直接将阴参收进自己的乾坤戒，继续道；“好了，还是老实的说吧，你这次来见师傅，到底有什么事情？”
彼此之间，几乎知根知底，见天鬼姥姥这么问，白素先是沉默了一阵，然后道；“师傅，徒弟最近不知为何，总是会想起当年在凤阳城的画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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